马昀嘴里嘟囔几句，还是点击进去。
都是圈子里的人，大家睡的都比较晚。
另外的王置东，张潮杨几人也点开了马华藤发过来的地址。
十分钟之后。
张潮杨，“小马牛批！先导片做得很有水平啊！”
丁三石，“小马，这是胜大做的？”
马华藤，“对，三石，这事儿说起来得感谢你！你介绍的陈添桥很给力！”
丁三石，“小马，别光嘴上感谢！关于未来华国游戏业务的合作，等你回来以后，咱们找个时间一起聊聊！”
马华藤，“是得聊聊！免得大马又说我吃独食。”
马昀冷不丁又被噎了一下，没好气打字道，“小马，我记得上次你在群里让三石给你找制作商的时候，可是说的要做公益事业！”
马华藤，“大马，你翻翻聊天记录，我啥时候说了？那都是肖想说的！”
王置东，“你两就别拌嘴了！大马，小马如果能拿下石旗时代的代理，对咱们达摩院来说，是好事儿！说明咱们群策群力，是能够资源共享，共同发展的。”
马昀，“看在置东的面子上，我就不和小马计较了。小马，你们藤讯2.0战略现在被提前曝光了，你明年的战略发布会还准备讲啥？”
马华藤，“大马，那你们阿外巴巴明年准备干啥？”
马昀，“我为啥要告诉你？”
马华藤，“那不得了！再等两个月，你不就知道我们藤讯的战略了？”
马昀，“困了！我去睡了！明早还得开早会！”
马华藤，“慢走不送！”
王置东，“小马，我们也下了，提前预祝藤讯中标！”
张潮杨，“置东，我看现在藤讯的支持率已经超过八成了，从民意上来看，稳了！”
马华藤，“潮杨，很多人还在观望华意的先导片，明天，才能大概知道真正的调查结果。”
丁三石，“小马，大马不在，在我们面前你就别低调了！没把握的话，你能放出藤讯的先导片？这场舆论战多半都是你安排的吧？华意这次是轻敌了，被你们牵着鼻子走了。”
马华藤，“三石，你太高估我了！只能说，网民的八卦属性是无国界的。”
嘴上说下线，
人在电脑前，默默窥屏的马昀喃喃道，“小马这是彻底变了，以前挺老实的一个技术男，现在满嘴跑火车，没一句实话！搞不好，就是被肖想那小子给带坏了！”
这个夜晚。
马华藤他们睡的很香。
距离他们不远处的日光酒店中，堪学超和王远财，高灿三人，则是彻夜未眠。
藤讯的先导片，远远出乎了他们的预料，展现出来的水准，也远在华意之上。
到现在，堪学超要是还看不出来这是马华藤布的局，那他就是傻子了。
而渡边雄大的电话，也让他的心凉了半截。
对方虽然没有挑明，却做了暗示，长野四郎看过了网上的报道，亲自打电话给了佐藤介次，表示自己在这次的投标中，持中立意见。
而佐藤介次虽然没有当场决断，却隐隐表达出了对网络舆论的重视。
还特别提到了投票支持率的事儿。
今晚每日新闻的专题报道，在东井商业圈已经发酵，不光吃瓜群众，大大小小的东井企业，都搬起了小板凳，开始各种研究藤讯和华意的消息。
石旗时代的招标结果，已经成为了众人的焦点。
在这样的舆论压力下，华意想要翻身，更难了！
暗箱操作是不行了，
牌面上，藤讯已经打出了四个二！
而华意手上的牌，别说王炸，连四个Q或许都算不上。
堪学超整整抽了两包烟，纠结了一个晚上之后，紧急和华意总部的领导进行了汇报。
最终讨论出来的方案是，向JSS公会谈判，放弃独家运营，退而求其次，和藤讯联合运营！
联合运营，就意味着自己手里的蛋糕会硬生生的被藤讯吃掉一块。
一个从未涉足游戏领域的门外汉，居然真的从自己手上抢下了一块肉，这让堪学超很郁闷。
可郁闷归郁闷，他又能怎么办？
一个晚上的时间，他从哪儿去搞这么个和藤讯旗鼓相当的宣传片来？
……
翌日。
上午九点。
藤讯和华意两拨人马相遇在了JSS门口。
“马总，你们的先导片做的不错，是找的哪家合作商，能介绍给我们华意吗？”看着意气风发的藤讯众人，堪学超面色凝重，勉强挤出了一丝笑容。
“就是我们自己产品部门的作品，还有很多不成熟的地方，网友们也提了很多建议，我们下来还会再改改。”马华藤客气笑道，“堪总以后有这方面的需求，可以找我们藤讯哈。”
“马总，其实，我们可以合作。”
“堪总，我不是说了，合作没问题啊！”马华藤眯笑说道，“华意想要做宣传片，我们肯定给你们最优惠的折扣。”
“马总，你懂我的意思！”堪学超沉声道。
“堪总……”
“华藤君，学超君，来的都挺早的啊！”挎着公文包得渡边雄大从办公楼里钻了出来，“外面风挺大的，咱们进去说吧。”
马华藤点点头，跟着渡边雄大走了进去。
堪学超有些遗憾，刚才马华藤话没说完，就被渡边雄大打断了，他还没弄明白马华藤的态度。
短短的碰面。
也让肖想心中一块石头落地。
看堪学超这态度，应该是服软了，打起了想和藤讯联营的主意？
天下间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儿？
双方各怀心思的走进了会议室中。
JSS这边，依然是佐藤介次，田中达也以及渡边雄大的铁三角。
简单的寒暄之后，佐藤介次直入正题。
“华藤君，学超君，藤讯和华意的方案我们内部已经评审过了，很优秀，你们都有各自擅长的领域。”
“昨天，我们也注意到了每日新闻网上关于这次石旗时代招标的相关报道。其中真假，我们JSS不做评论，让我们没想到的是，石旗时代的舆论热度居然这么高！”
“华国区的运营代理，能让咱们太阳国的网民讨论这么热烈，也让我们对石旗时代在华国区的运营更加充满信心。”
“毕竟，华国区的人口基数摆在那儿，他们的网络基础设施建设速度也远远超出我们的想象，明年，能够接触到互联网的用户群体将会成倍增加。”
“我在这儿说这些倒是有些班门弄斧了。我们JSS想表达的意思是，面对这么一个庞大的市场，强强联合，更有利于石旗时代的运营。”
“两位，对JSS的这个提议怎么看？”
佐藤介次这番话一出。
堪学超心中松了口气。
他昨晚和佐藤介次通了电话，表达了愿意和藤讯联合运营的想法，对方的回答模凌两可。
今天，JSS开门见山，上来就提出了联营的提议，想来是内部已经讨论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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