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突发
第二天一早，伯丁纳穿戴整齐，准备回到伪装成安保公司的值夜者据点。
“窥密人”是22条序列中灵感最高的几条序列之一。
当伯丁那走出大门时，他就感受到了来自好几个方向的视线几乎盯上了他。
伯丁纳心头一惊，但他还是不动声色地把门锁上，若无其事地准备去搭乘有轨公共马车。
直到他进入马车内部，那几道窥伺的视线才消失。
清早的有轨公共马车内只有零星的几个乘客，其中大部分都是穿制服的小职员或穿工装的技术工人。
当衣冠楚楚的伯丁纳走进来时，大部分乘客都不免多看他一眼。
伯丁纳完全没有心思注意这些。
他随意找了一个位置坐下后。便开始一边不着痕迹的打量起车厢里的乘客一边想着窥伺者们的身份。
伯丁纳认为，窥伺者的身份不过两种。
第一种:极光会的报复。米蒂斯市的值夜者小队短短三个月的时间里两次破坏了极光会的行动。以他们的疯狂，趁米蒂斯市值夜者小队减员严重而再次进行报复也似乎说的过去。
至于第二种……
这时，马车停了下来。
伯丁纳打断思路，下意识的向车厢入口望去。
坐在车厢前端的马车夫与售票员已陷入了熟睡。
一个全身包裹在黑色斗篷的身影缓缓走近伯丁纳。
“她是女神的代行者，有来自隐匿贤者的危险，跟她走。”
伯丁纳正心里冒出一串这想法。一个突然出现的老年绅士抓住他和那身影的肩膀。刹时间，四周的景色扭曲起来红的更红；黄的更黄。
只是几秒钟的时间，他们的身影就出现在了一条宽广汹涌的河旁。
中年绅士对着那位代行者面无表情的微微颔首后，身形快速变淡直到虚无。
代行者被兜帽遮住的脸转向伯丁纳。
“你的存在己经被隐秘贤者知晓。你的那颗水晶来头很大。这次之后，女神不会再插手了。”
这段话是代行者开口用一种阴恻恻的嘶哑女声说出的。
此时的伯丁纳已缓过神来。
“代行者阁下，我们现在再哪，我该怎么办？”
“我们还在阿霍瓦郡内，那颗水晶石会带你去你该去的地方。”
“我该去的地方？”伯丁纳轻触放于裤袋内的水晶，但并未查觉有何异样。
代行者一招手，那个中年绅士再次出现，递给伯丁纳一个干瘪的黑色大布袋。
这时，柏丁纳才注意到。中年绅士的眼神空洞行动也有一些僵硬，似乎已不是活人。
他看着中年绅士将手搭在代行者肩上，看着两道身影逐渐虚化直至完全消失。
“诡法师吗……”
伯丁纳打开袋子。里面有几张他自己的证件；一把有金色花纹的左轮和两盒银色的猎魔子弹；以及他的笔记本。
“先沿着河岸走吧，不能只待在原地不动。”
伯丁纳打定主意，将大布袋收好后便顺着河的流向出发了。
……
赤着脚，披散着黑色长发的女性苦修士站在一片废墟中与着隐匿在某处的另一个人对话。
“极光会的那些疯子给我造成了一些麻烦，但好在我挣脱的够快。损失还不是很大。”
“极光会吗……他们怎么能拦地住你呢？”
“乌诺琉斯的手笔，可能还有帕法的参与。”
女性苦修士微微点头。
“阿里安娜，那几个被污染的值夜者怎么办，这整件事造成地破坏如何向民众解释？”
“14名邪教成员意图组织恐怖事件被绿山藤保安公司成员发现后。绿山藤安保公司众人英勇地与其展开战斗，不幸牺牲。邪教成员被自己准备的炸弹。炸死。造成附近三个街区房屋坍塌和一百多人伤亡。绿山藤安保公司众人是保护米蒂斯市的英雄。警方承诺发给他们的家属抚恤金。”
阿里安娜面无表情的开口说道。
“14个人，不是一共才13个摩斯苦修会的人吗，难道还有别的势力参与进来？”
隐藏在黑暗中中的人用不解的语气问道。
“在你附身在科雷亚身上的分身死亡后。你应该就已经猜出来了，你的身份已经败露了吧。”
话音刚落。阿里安娜身前的空地上便缓缓浮现出了一个身影。
祂身着黑色古典长袍和黑色尖顶软帽，黑色卷发，黑眼睛，宽额头，瘦脸颊，脸上戴水晶制成的单片镜。
这正是远古太阳神之子；“渎神者”阿蒙！
祂微笑着对阿里安娜说道
“不错！你是对的。可你是如何发现我的身份的？我很好奇，据我所知，在这个过程中。你并没有使用什么超凡力量与科雷亚交流过。”
“这要感谢罗塞尔大帝所发明的无线电技术。再加上一些微不足道的非凡手段。看起来这小东西的效果很不错。”
一个穿白色亚麻质长袍。脸上没有任何须发的老者有些狼狈地浮现在了废墟的一端，笑呵呵地用左手指着右手中的黑色小物件道。
“真是不错的发明。不过，看来那条傻蛇和那个疯子还是不中用啊。连一个序列二的……”
话音未落，那阿蒙突然变成了一条有身上有神秘符号的白色小虫。
面部没有任何虚发的老者走进前来拾起那小虫，珍重的放在一个黑色的小盒子里。
“合作愉快”
老者笑呵呵的对阿里安娜说道。随后身影便化为虚无，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仿佛他从未来到过此处。
阿里安娜带到了一队红手套在一位执事的带领下到来。身影才渐渐模糊，也离开了这片废墟。
……
“1349年6月18日
到达了延根市，今天发生的事情真是让人匪夷所思。初步判断应该是我。成为非凡者时，触动了什么力量。导致，吸引了隐秘贤者的注意。就像原著里克莱恩晋升古代学者时那样。
黑夜女神应该注意我有一段时间了。祂应该是把我当成了和祂一样的旧日遗民了，加上那颗水晶的某些特殊才会帮我。今天发生的绝对不止我所看到的这一点。
回米蒂斯应该是不行了。只能在延根暂时待一段时间。可最近这一段时间的延根水实在太深了些，我又不可能再去找黑夜女神教会请求帮助。只能边走边看了。”
伯丁纳停笔从小床上起身活动了一下身体。
“也不知道米蒂斯市那怎么样了，女神教会那边应该会安排好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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