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姜子浩和莫聆，笑着在电梯里再次面面相觑。
“你......”两人异口同声的开口
“我......”两人一起改口。
莫聆摆手哭笑不得“算了，你先说。”
“你”姜子浩欲言又止，眼神闪了闪“你也是来兼职的？”
“不然呢？度假？”莫聆摊手。
“那为什么昨天面试你不是和我们一起？”姜子浩疑惑。
“我是来打杂的”莫聆眼珠转了一圈，想出这个解释，随后上下打量他调侃“我是搞后勤，哪里比得上你们研究人员，又是笔试又是面试这么麻烦。”
“哦，原来如此”姜子浩了然，想了想昨天被负责人走了一遍工作区域，讲解工作内容中确实涉及很多专业相关知识，一般兼职者确实很难达到最低要求，所以第一轮被刷掉这么多也是情理之中，‘蒋离’虽然也是和医学相关，但是护理和临床相差还是比较大。
解开疑惑，两人占了电梯这么久发现都没按电梯层数，姜子浩刷卡按了三楼，眼神询问莫聆是几楼。
“四楼”
结果姜子浩怎么点都点不亮，莫聆不得不用自己的卡刷了一遍，这次果然可以成功刷上。
“你们搞后勤的是单层单卡？还说有时间偷摸出来找你。”
莫聆笑笑没回应。
电梯很快重新打开，姜子浩示意自己走了，刚要出门又回头问了一句“昨天和你一起回学校的是三儿吧？他也是搞后勤的？”
莫聆“......”合闭的电梯门将两人隔离开，莫聆松了口气。
这边姜子浩按照流程穿好衣服进入实验间，正好遇到带领他的负责人，热情搭讪。
“我们这边四楼是后勤人员室还挺保密的，只有后勤本部的人才能上去，我今天按了按，居然按不动。”姜子浩边换衣服边道，回头看到负责人青绿的脸色。
姜子浩“？？？”
负责人瞅了他一眼，也不知道是哪个缺德的忽悠这个孩子，还好没碰上上头那位，还是警告一下吧“四楼不是后勤室，是我们主管的个人办公室和实验室。”
姜子浩“！！！啥？”
负责人怜悯的缓缓道“只有四楼是单卡单刷，唯二的两张卡，一张是主管的，一张是主管备用副卡，其他人根本上不去的。”
猛的回想起莫聆提到四楼后勤的奇怪神色，甚至还猜测老三儿也是后勤，以老三的能力，怎么可能干后勤。
姜子浩面色古怪继续问“你们主管姓什么？”
“主管姓杜，实验室这边你们在这下面很少见到他，唯一可能会在电梯里遇到他，以后坐电梯还是要有点眼力劲，知道吗？”
我谢谢您的教导嘞，姜子浩假笑两声。
莫聆捧腹笑着给杜昀讲述刚刚在电梯遇到姜子浩的情景。
“我都差点憋不住，看着姜子浩一脸认真的问你是不是也在这儿做后勤，哈哈哈哈哈”
“逗人好玩？”杜昀无奈等她笑完。
“好玩啊，他知道真相的神色肯定会大吃一惊”莫聆坏笑道。
杜昀捏了捏她的脸角“还不赶紧做事。”
拍开他的手揉了揉脸“知道啦知道啦，杜.希特勒同志。”
莫聆坐在杜昀旁翻看资料，思维一点点沉淀，突然听到杜昀说道。
“下班后带你去个地方。”
“什么地方”随后问。
“等下你就知道了。”
“嗯”翻过一页，思考数据的合理性，莫聆很快开始今天的工作，一直到中午被杜昀叫停，下楼吃饭。
等电梯时姜子浩打了个电话过来。
莫聆挑眉看了杜昀一眼，清了清嗓子接听“怎么了？是有什么需要我们后勤处理的事吗？”
“蒋小离，你和杜老三好样的啊，瞒着我。”
“我们确实是搞后勤啊，哪里骗你。”
“你还说？我就说怎么一起来考试从来没看到你，你居然连最基本的招人信息都不知道，还疯狂套我和小眼睛的话。”
“噗——”
“笑什么，好笑吗？”
“没有没有”莫聆捂住嘴边溢出的笑意“我是专业的，放心，无论多好笑我都不会笑，噗，除非忍不住。”
“蒋小离！”
“嗯在，听着呢。”
电梯来了，杜昀见她只顾着接电话越说越嗨，提着她后领走进电梯。
那边的姜子浩似乎运了运气，半晌“老三在你旁边没有？”
莫聆看了看杜昀，嘴唇示意要不要告诉他，杜昀点头表示无所谓
“他在，怎么你也要骂他？”你确定你骂得动？莫聆揶揄。
姜子浩噎住，没好气道“我是骂不了，他可是咱们的杜大主管，我可没胆子，万一他不高兴把我开了，我的新皮肤怕是没着落了。”
“哎，听到没有，杜主管，你看把员工压迫得，啧啧”莫聆给了杜昀一手肘。
“不是原则性的错误，我也没资格辞退任何人”杜昀淡淡道。
“原则性的错误是什么?”莫聆玩味看他。
杜昀眼神看她：你认为呢？
“骚扰上司算吗？”
对面的姜子浩“......”我是听到什么虎狼之词？
杜昀看了她一眼，整理了一下衣领，迈出电梯“如果是你就不算。”
莫聆心潮澎湃，紧跟其后。
穿过大堂里面的后门，离实验楼不远处便是食堂，食堂很小但是容纳整个实验室的工作人员完全绰绰有余。
此时来吃饭的员工挺多，认识杜昀的都点头和杜昀打招呼，不认识的也跟着前辈一起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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