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可能，是你们粉丝自己刷的？（狗头保命）”
此评论一出，周怀恩的粉丝们集体沉默了。
因为，他们觉得好像有点道理。
而那些知道真相的人，此时也沉默了。
因为，他们的确帮怀恩的新歌刷数据了。不然，怀恩的新歌怎么可能再次超越陆城的新歌，成为新歌榜第一呢？
毕竟，那时候陆城的新歌可是有抖浪和微博热搜流量加持，再加上抑云音乐的首页推荐，她周怀恩的新歌就算再厉害，也不可能超越的。
所以，这些人一想，似乎是这么个道理。
于是，那些没有参与刷数据的绝大部分周怀恩的粉丝们不答应了，纷纷跳出来指责“自己人”。
“太可恨了，我们中居然出现了叛徒，给恩恩抹黑，你不配做恩恩的粉丝。”
“没错，恩恩一向光明磊落，你这样做就是故意抹黑恩恩。”
“是啊，太可恶了，恩恩有你这么假粉丝才招人骂的，希望那个刷数据的人站出来，主动承认错误。”
“就是就是，现在恩恩的新歌被抑云音乐下架了，你要负责！”
“谁这么恶心啊，故意给恩恩刷假数据，太坏了！”
“没错，谁做的赶紧站出来，不要连累我们恩恩！”
“恩恩怎么会有你这么坏的假粉丝，真晦气！”
......
让广大网友大开眼界的是，这些周怀恩的粉丝，在骂起自己人来也是那么的狠。
真的，着实让人开了眼。
不过，看到这种情形，大多数人还是很开心的。
这笑话看的，舒心！
网上的东西太多，陆城这边看完后，他是很懵的。
他没想到，官媒居然会这么给他面子，这么大力赞赏和肯定他的新歌。
不过仔细想想，这也不奇怪。
毕竟，《我的未来不是梦》这首歌确实挺好的，挺正能量的。
而官媒对于正能量的东西，也是很喜欢，甚至很乐意看到的。
......
企鹅音乐。
官媒的新闻和微博头条，企鹅音乐自然也看到了。
而秦北在看到这些的时候，第一时间就找到了孙海，询问他关于联系陆城的最新情况：“孙海，那个陆城联系的怎么样了？”
对于秦北突然过来询问，孙海虽然能预料到，但还是有些惊慌，声音有些颤抖的回答道：“那个...那个秦总监，我，我联系那个叫陆城的人了，他直接拒绝了和我们合作。对，他说他已经和抖浪合作了。没错，就是这样。”
在说完后，孙海有些如释重负的感觉。
仔细想想，那个叫陆城的的确是这样说的。
秦北没有立刻说话，而是眼睛微微眯起，盯着孙海一直看。
在刚刚孙海说话的时候，他就察觉到对方的不对劲，明显很心虚。
于是，秦北沉声问道：“你当时怎么说的？”
“啊，这个，这个我就问他要不要和我们企鹅音乐合作。”
此时，孙海的额头不自觉的冒出一些冷汗。下意识的，他用手擦了擦。
“还有呢？”
秦北没有对此作出任何评价，而是继续问道。
“还有，还有......”
说到这里，孙海已经说不下去了。
因为，他当时就问了陆城一句要不要合作，然后陆城拒绝后，他就说了一句改变主意就联系他，然后就没有了。
要是秦北知道他联系陆城是这个态度的话，那么他就惨了。
可是，现在事情到了这里，他说和不说，好像都没什么区别了。
因为，他能看出来秦北已经猜出什么来了。
果然，在孙海这么想完之后，秦北语气有些冰冷的说道：“就说了这些，然后没有了？孙海，你来我们部门也5年了，就这么办事的？
我当时特意开了一个紧急会议，着重说了这事，结果你这这样做的事情？
呵，行，有你的。”
冷哼一声后，秦北也不继续废话，转身就走。
孙海看着秦北离开的背影，一下子就瘫坐在椅子上。
他知道，秦总监这次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可是，谁又能想到，那个新人运气会那么好呢，官媒都出来了。
哎。
倒霉啊！
秦北在问完话后，直接回到了办公室，然后要来了陆城的联系方式。
稍微沉吟了一下后，他拨通了陆城的手机号码。
很快，电话就接通了。
“喂，你好，请问是陆城陆先生吗？”
接话接通后，秦北立马改变了态度，语气很是温和友善的问道。
“是的，你好，你是哪位？”
“陆先生你好，我是企鹅音乐的总监秦北，很高兴你能接通我的电话。”
“哦，是秦总监啊，你好。”
在听到对方是企鹅音乐的总监后，陆城也立马问好。
“陆先生，是这样的，我们今天有个工作人员已经联系过你了，也说明了来意，当时他可能没有说清楚，或者当时说话的态度有些问题。所以呢，我这边打电话特意和您打声招呼的。”
“哦，我知道，那个孙经理是吧。秦总监，你打电话过来，也是想和要我和你们合作吗？要是为了这事的话，不好意思啊，我已经和抖浪合作了，而且还签了合同。”
“签合同了？签了多久，什么样的合同，违约金多少？”
嗯？
在对方问出这些问题的时候，陆城顿时一愣。
好家伙，直接问违约金多少，这么豪横的吗？
“额，这个...这个嘛，具体的合同细节，我这边好像不能透露。”
对于对方的问题，陆城想了一下，还是没有说。
毕竟，合约细节，他也不好告诉别人不是。
“陆先生，这个没事的，只要你不说，没人会知道的。而且，就算你说了也没事，就算有问题，我们也会帮你处理好后续问题的。毕竟你也知道，我们的律师团队可是从来都没有输过。”
处理问题，企鹅这边是专业的。
而打官司，他们更是很少输。
没办法，就是这么厉害。
“不好意思秦总监。”
虽然对方作出了承诺，陆城还是没有告诉对方。
“那我就问一个问题，你和抖浪签了几年的合同？这个告诉我，应该没关系吧。”
“嗯，一年。”
陆城想了下，这个确实没太大问题，于是他便告诉了对方。
“好，谢谢陆先生，那就打扰了。对了，方便加个微聊吗？”
“可以。”
“那行，这个号码可以加到你吧？”
“可以。”
“那行，我就先不打扰了，再见。”
“再见。”
挂断电话后，秦北深呼吸了一口气。
这个陆城，好像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天真。
不过，他是不会放弃的。
这么一个有潜力的人，肯定不能出现在竞争对手那里。
合作。
必须要和他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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