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你搬运货物成功，任务进度10/100。”
“恭喜你搬运货物成功，任务进度11/100。”
……
“恭喜你搬运货物成功，任务进度66/100。”
“恭喜你搬运货物成功，任务进度67/100。”
……
“恭喜你搬运货物成功，任务进度99/100。”
“恭喜你搬运货物成功，任务进度100/100。”
任务提示刷屏般出现。
牧阳原本以为皮城警局的介入会导致他的任务彻底失败，还想着怎么跟斯里兰解释，好让他再重新发布一个新任务呢。
没想到警员们搬运的原木居然也都算在他的任务进度中，这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皮城警员们的工作效率就是高！看着眼前那一个个大汗淋漓的警员，牧阳在心里默默给他们比了个赞。
原木被整整齐齐码在岸边，警员们紧紧围在一旁。
“长官，蒙塔斯卡到了！”
喊声从人群外传来。
“凯特琳，真是不好意思。南城区发生了起命案，耽误了一会。”
一个戴着眼镜看起来文绉绉的青年抱着个厚厚的纯黑记事本艰难地挤了进来。
“蒙塔斯卡你可不是第一次迟到了，整个皮城警局都在等你一个。”
“上次已经说过下不为例，南河分局正好缺个书记员，豪斯跟我提过好几次。”
凯特琳冷眼看着气喘吁吁的蒙卡斯塔，不带一丝感情地说道。
“凯特琳这次我是真的被刚刚发生的命案给拖住了，不信你可以问薇翠斯，她可以为我作证……”
蒙卡斯塔极力想要辩解，额头冒出冷汗。
“别废话，这些事等回警局再说。”
“现在请开始你的工作，蒙塔斯卡警员。”
凯特琳挥手打断蒙塔斯卡，厉声道。
这个女人是真的凶。
牧阳依然被紧紧拷在一旁，幸灾乐祸地看着灰头土脸的蒙卡斯塔。
“把犯人带过来。”
凯特琳扶了扶帽子，走到堆叠在一起的原木前。
蒙卡斯塔则紧紧跟在凯特琳身后，摊开记事本上，快速写着什么。
谢尔盖被两名警员押着带到凯特琳身旁，他的双手被拷在身后，脸上满是惶恐，嘴角的胡须缩成两团。
“警官大人我什么都没干呐！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商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都没干过。”
“每年的税我可一分都没少交，皮城的繁荣有我一份力，我还认识议会的议员大人，我真的……”
谢尔盖看到凯特琳，鼻涕一把泪一把地说道。
“闭嘴！”
凯特琳手中的步枪一甩就指在谢尔盖光秃秃的脑门儿。
中年瓦斯塔亚人立刻戛然无声，身体剧烈抖动着。
“我问什么，你回答什么。”
“一句废话都不要有，懂吗？”
凯特琳盯着谢尔盖的眼睛一字一句说道。
“嗯嗯……”
谢尔盖的额头被枪指着，头也不敢点，只好从喉咙里发出两声表示明白。
“他的同伙呢？”
“你们不会让他跑了吧？”
凯特琳收起步枪，转身向一名警员问道。
“报告长官！我们赶到的时候船上只有谢尔盖一人。”
“他的同伙只剩您抓到的那个。”
那名警员马上立身站好，大声向凯特琳汇报。
“我就知道你们靠不住，行动太慢，还是行动太慢！”
“和你们说过多少次，一点长进都没有。”
“从今天开始，第三第四第五小队接替第一第二小队的晚间巡逻工作！”
“此外，每周的休息日再增加半天负重长跑训练！明白吗？”
四周那一个个人高马大的皮城警员被凯特琳训得像孙子似的，一句不敢反驳。
“还有，是谁告诉你他是谢尔盖的同伙？”
“发给你们的材料里有写？还是你们有新的证据？”
凯特琳话锋一转，伸手指着拷在货车上的牧阳，步步紧逼地质问刚才那名警员。
“没……没有……材料上只写了谢尔盖和诺夫斯基……”
那名警员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唯唯诺诺回答道。
“合理怀疑，用证据说话。每次开会都跟你们强调，怀疑精神和推理能力是每个警员都必须拥有的不错，但绝对不要轻易下结论。”
“就比如这个年轻人，他这身长袍只有住在沙漠的恕瑞玛人才会穿。马上入冬，他还穿这么薄，一看就是刚从温暖的恕瑞玛来的外乡人。”
“而谢尔盖所有的亲信都是从艾欧尼亚来的，从来没有加入过外乡人。”
“再加上刚才抓他的时候，他提到了斯里兰，所以结论只有一个。”
“这个年轻人一定是被斯里兰派来当免费苦力的，那个老家伙所谓的战士培训计划每年不知道要骗多少犯傻的年轻人。”
凯特琳分析的头头是道。
“对，就是这样！一点没错！”
“我跟谢尔盖真的一点关系没有！警长大人您能放了我吗？”
牧阳赶忙说道，这个凶巴巴的女人身边他一秒都不想多待。
“安分点，等着回警局录口供。”
凯特琳头也不回，冷冰冰说道。
那你先把手铐打开啊……
牧阳欲哭无泪。
“谢尔盖·安东尼斯，你被指控走私和持有大量违禁毒品，你认不认罪！”
凯特琳居高临下站在谢尔盖身前，看似无意地把玩着手中的海克斯步枪。
“冤枉，都是冤枉啊！”
“我老老实实本本分分的一个小商人……”
谢尔盖满脸无辜，涕泪交加，要不是有两名警员架着，他估计早就跪在地上。
凯特琳蛾眉轻皱，海克斯步枪的枪托重重往地上一顿，刺耳的闷响仿佛敲击在每个人的心房。
“你只需要回答是或者不是，懂吗？”
“我不希望再重复第二遍。”
被凯特琳盯着的谢尔盖感觉如坠冰窟，牙关直颤。
“好……好……不……不……是……是……”
谢尔盖颤栗着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
“话都说不清，你不仅是皮城的蛀虫，还是个彻头彻尾的废物。”
凯特琳冷哼道。
“放心，铁证如山，你逃不掉。”
说着，凯特琳从身前堆放的原木中抽出一根。
“我们已经盯了你两个月，你都干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我比你都清楚。”
凯特琳一脚踩在原木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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