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瑁在意识中学习着小黑鼎教授的‘战魔劲’,不知过来多久,房门再次被人推开,
吴婉一身妇人打扮,满身红色襦裙的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身白色侍女装的小玉和小翠。
吴婉来到床前,轻轻探头,见自家夫君闭着双眼,呼吸轻缓,一副依然沉睡的样子,扭头皱眉想看小玉,
虽未出声,但小玉已经明白,赶紧摆手,轻声说道:
“小娘子,刚刚公子确实已经醒了,是公子让我去找你来的。”
说完,急的小脸都红了,但是看着床上呼吸均匀,连眼皮子都不动下的公子,她也是懵了,
公子这么会睡么?
自己出去才多一会,就又睡的这么沉,这么香了?
难道公子真就这么累?
想到这她低头瞄一眼身材曼妙,曲线惊人,圆圆润润,女人见了都忍不住心动的小娘子,
心里稍微明白点,
有小娘子陪着,或许公子是真累了。
吴婉见此,也不去怪小玉,收回目光,转身轻轻坐在床边,伸出一只雪白小手,想帮夫君将被子盖好,
却没想到从被窝内突然探出一只大手,一把握住了她的柔荑,手上微微传来一股拉力,少女嘴角微翘,顺势倒在了夫君怀里,
双手压在夫君胸前,白玉一般的下吧抵在夫君下吧上,呼出淡淡的香气,见夫君睁开眼睛直直的勾着自己,
少女忍不住玩心,低头轻轻啄了一口,然后勾起一弯浅笑,如清泉一般说道:
“夫君,该起来了,婉儿煲的汤都好了。”
刘瑁被美人偷袭后,本想反嘴还回去,但想到自己此时没漱口,也就忍住了,
将少女轻轻扶开,自己一边爬起来,一边瞧着少女说道:
“婉儿,你还会煲汤?真是让我惊喜,赶紧拿来,我都要饿死了。”
“夫君,婉儿会的东西多了,不但煲汤,婉儿还会刺绣,以后夫君的衣物,都由婉儿来缝制,好不好?”
“那不不行?做衣服做饭多累,这些活,以后就让侍女做,你这小手怎么能做这种事,要是不小心伤到了,我可要伤心死。”
刘瑁拉起婉儿的手,轻声说道,说完对着两个小侍女,特别是看着小玉说道:
“小玉你来帮公子我更衣,小翠你去打水来,我要赶紧洗漱完,好喝婉儿的烫了。”
“诺”
两个小侍女脸色不一的应诺。
.....
豫州,颍川郡,阳翟城
城南一方形小院,院墙不高,院子不大,此时院内有几数寒梅盛开,
一青衣文士装扮青年此时正坐在院中木榻上,手拿一卷竹简,正看的津津有味,身边一小火炉上烤着一灰黑滔钵,钵中温着一壶小酒,
壶内酒热,丝丝酒香飘满了整座院子,青年文士闻着酒香,忍不住垫着白布拿起酒壶给自己倒上一杯,
喝上一口后,整个人暖洋洋的,顿觉舒爽,一身寒意尽去。
正欲再来一杯时,院门从外被推开,来人还未进得院内,声音就已传来:
“志才,老远我就问到酒香,就知你定是在喝酒。”
随着声音,一个高大锦衣青年跨进院内,面白无须,两眼有神,一身锦缎,却满面放荡不羁,
来到院子后,径直在空着的木榻上坐下,顺手提起酒壶给自己满上一杯,边喝边说道:
“喝酒怎能不叫上我...好酒,好酒啊。
隆冬腊月,能温上一壶酒,与你同饮,真乃是一大快事啊。”
青衣青年见此也不见怪,放下刚拿起的竹简,满脸笑意道:
“奉孝,今日你怎有空来我处?伯父未让你在家读书?
锦衣青年喝完一杯酒后,将酒壶放回钵中,收手于膝,目光注视着眼前之人,身体轻微前倾,说道:
“家父今早就被府君唤走,此时都还未归来,乘此机会,我才能来你这小息一会。”
锦衣青年说完,见好友并不好奇,也未见反应,忍不住说道:
“志才,你就不好奇,府君因何事唤我父前去不?”
“何事?”
锦衣青年见好友应付的如此敷衍,如果是往常必定要好生胡扯一番,但此时却认真回道:
“乃是因府君收到一封益州传来的飞鸟传书。”
“益州?刘焉出事了?”
见自己好友终于露出了疑惑的神情,锦衣青年面上笑意更浓,微微后靠,坐在自己脚后跟上,缓缓说道:“是,也不是。”
不待青衣青年再问,他继续说道:
“此事说来甚是惊奇,那益州牧刘焉之三子刘瑁,前几日竟说仙人入其梦,且高祖陛下还托仙人赠诗与他,此事你说奇也不奇?”
“仙人入梦?怪诞之谈,且听说刘焉此子天生狂疾,如此人物所说之语,又何可信?
糊弄糊弄寻常百姓还可,如何能骗过天下人?”
青衣青年说完,见好友一脸笑意的看着自己,眉头一皱,问道:
“此事,可是还有其他因由?”
“哈哈,志才,这次你可想错了,那刘瑁公子,可未糊弄人,不信你先听听这首《大风歌》:
大风起兮云飞扬,
威加海内兮归故乡,
安得猛士兮守四方。
此诗,你觉得如何?”
“威加海内兮...守四方...”
青衣青年嘴里默默念着这诗,许久一拍坐塌,高声喝道:
“好诗,好诗啊,此诗大气磅礴,气势非凡,读来唇齿留香,吟来满胸尽是英雄气,如此诗赋,乃是难得之佳品。”
青年赞叹完,对着锦衣青年问道:“此诗,是那刘瑁公子所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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