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00。”
“唉，这还不如当偶像时候赚得多，甚至还没进厂打螺丝赚的多。”
“知足吧，这些钱够我们花了，别忘了我们的梦想！”
梦想比现实更容易引起姑娘们的讨论。
“官号已经300多万粉丝了，我们的个人号也有六七十万的粉丝，这发展速度真是太惊人了。”
“是的，3D演唱会同接最高时候居然有3万，3万啊，我们以前有这么多粉丝吗？”
“我们一定能成为世界第一的偶像的。”
姑娘们互相鼓劲打气，现在能支撑他们下去的除了梦想就是不断上涨的数据了。
许胜兰插嘴道：“成为偶像的是你们吗？只不过是你们的皮套罢了。”
“我们的皮套不就是我们吗？”
“现在粉丝不都知道我们长什么样子，我们怎么就不是偶像了。”
“对哦，你个借用许月东西的人永远上不了台面，他们喜欢的是许月，而不是你！”
他们喜欢的不是我。
他们喜欢的不是我。
这句话如同魔咒一样在许胜兰的脑中盘旋不去。
晚上，其他姑娘都去直播了。
许胜兰一个人坐在床上，拿出了几瓶药，药瓶标签写的是【治疗玉玉】。
喝完药后，许胜兰打开了【云灵儿】的直播间。
“大家晚上好，今天是云灵儿的歌回。”
歌回啊，那确实不用她。
歌回的歌全是合成出来的，有没有她都不影响。
果然，我是没用的吗……
也难怪粉丝不喜欢我。
虽然很想哭，但药物起作用了，她一点都哭不出来。
赫赫。
哈哈哈哈。
空无一人的房间里，许胜兰发泄了一会儿，随后，她练起歌来。
五音不全的歌声在宿舍回荡，和手机中云灵儿天籁般的歌声形成了鲜明对比。
唯一遗憾的是。
云灵儿的歌声没有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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