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俩一副等投味的小眼神让何雨柱的心有了片刻的柔软。
不过，一想到这姐妹俩居然会因为刘光天、刘光福两个人而对娄晓娥恶言相向，他的气就不打一处来……也是喂不熟的狼崽子！
“小当，槐花，快进来啊。”
看见两个小姑娘没有想平时那样进来求投喂，何雨水有些惊讶，不过她也没想太多，笑着将姐妹俩叫进来：“想不想吃饺子？”
“想。”小当有些拘谨地点点头。
“槐花老远就闻着香味啦，都馋坏了。”槐花天真的样子把何雨柱都逗笑了。
“快吃吧。”
何雨水毕竟是女人，尤其是马上就要结婚了，她不仅是憧憬婚姻生活，也憧憬着自己未来的孩子。
看着何雨水将一大盘饺子推到两个孩子的面前，何雨柱有些无语，但他并没有阻止。以前他的原身做的圣母事比这个严重多了，他有什么资格说三道四？
等小姐妹吃饱了走人后，何雨水问道：“哥，你以前恨不能把所有的好东西都给贾家那三个孩子吃，对秦淮茹更是言听计从，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厉害？”
“你听说过‘农夫与蛇’的故事吗？大体上跟那个差不多，唯一的区别是还没有致命。”何雨柱不想提太多过去的事情，只是讲了一个众所周知的寓言故事。
“有那么严重吗？”虽然何雨水的语气是疑问的，但看样子是听进去了。
“升米恩，斗米仇。”何雨柱简洁地说道。
“哥，学问见长啊。”何雨水取笑道。
何雨柱是没上过几天学的，但何雨水确实是上过学，毕业后分配到纺织厂的，所以在学问这方面，何雨水觉得自己挺有资格俯视一下自家老哥的。
小当和槐花那是打着饱嗝回家的，秦淮茹一见就知道这是在外面吃饱了回来的。
“上谁家吃饺子了？”秦淮茹问道。
今天绝大多数人家都在包饺子，而且俩孩子嘴上油光光的，不是饺子是啥？
“刚才在傻叔家吃的。”小当说道。
“饺子可好吃了，一咬全是肉。”
小槐花咬着手指头，一脸回味的样子说道。
“今儿个是什么风？”贾张氏用探究的眼神看着秦淮茹，似乎她和何雨柱做了什么私下里的交易似的。
秦淮茹板着个脸，没接贾张氏的话，一手拉起槐花道：“走，妈给你洗洗脸。”
小当有些奇怪地看了奶奶一眼，拿起书包溜到桌前写作业了，闷着头正在看书的棒梗看她坐过来，声音低低地道：“吃饺子不叫我，真不够意思！”
“是雨水姑姑给的，来不及叫你。”小当也小声回答道。
……
何雨柱对于何雨水的操作没有什么意见，他们兄妹俩不是孤儿，却又跟孤儿没什么区别，在成长过程当中也是得到过别人的关照的。
虽然两个孩子的母亲太过心机，但……善良总是无辜的，何雨柱不想扫了何雨水的兴，而且他也有更重新的事情要做。
他答应过丁姐，在年前弄一批高档货过去，原本他还犹豫着怎么解决厂家、出厂日期这类问题——并不是所有的产品都是可以一撕了之的。
结果半个月前他在仓库里发现了一批好东西，就是那种可以用做商标打印的特殊纸张，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多了，重新打包装，用双面胶沾在瓶子或者包装上，至于各种糖块……何雨柱索性将外面的糖纸全剥下，然后装进塑料袋密封。
总面言之，他已经准备了一大批货，但其中没有粮食和食油、肉，倒是有许多香肠。
现在需要考虑的是如何出货。
一则，他怕遇到黑吃黑；二则，他怕遇到公安。
很多人小觑黑市，觉得那是小打小闹——这是一个误会。黑市可不是农村那种赶集，像丁姐那种人，也不是在黑市街边叫卖的小商小贩，她有自己的散货渠道，并且手里还掌握着一批商端客户。
……
轧钢厂车队。
罗立群天还没亮就来了，启动发动机后，他并没有立即开动汽车，而是让汽车预热一下，他自己跑到车队值班室。
“小罗，今天怎么来这么早？”值班的老纪原来也是车队的司机，后来出事故把腿压坏了，便调到车队值班了。
“三车间的唐主任要拉点儿东西，跟人家联系好了，让我早点儿过来……这不，我来了，他们人还没到。”罗立群很有些怨气。
也难怪，年轻人正是能睡的时候，大冷天的、大清早的，就把人摇过来了，可主事的人还没到，他能不郁闷嘛！
“小罗。”
值班室的门猛我打开，声音、寒风和身影几乎同时进入房间。
“唐主任，没想到您亲自来了。”
罗立群看清楚来人，连忙站起身……来的正是三车间主任唐秉义，后面跟的却是一个女的——车间统计员杨淑华。
“可以走了吧？”唐秉义问道。
“可以，咱这就走。”罗立群连忙跑出去。
一行人上了车，汽车发动后，向厂外驶去……大约二十分钟后，罗立群在唐秉义的指挥下在一个废弃的院子前停下。
吱～
院门打开，何雨柱从里面出来，双手拢在胸前，有些不耐烦地道：“唐大领导，不带你这样的，这都快把我冻成冰棍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昨天晚上喝了点儿，上头了，所以起来晚了。怎么样？没耽误事吧？”唐秉义笑着问道。
“倒没耽搁，先进来清点一下吧。”何雨柱让到一边。
“小杨。”唐秉义示意杨淑华进去清点物资。
其实东西不多，而且都是有规格的，很快就清点完了。
“主任，没错，跟清单上的一样。”杨淑华出来汇报道。
“小罗，帮我搬一下，小杨，跟何雨柱把款结一下。”唐秉义吩咐一声，招呼着罗立群进院抬物资。
这次米面油还有香肠、鱼、鸡蛋……掐头去尾1565元，本来唐秉义还要用工业券顶一部分钱，但何雨柱拒绝了，他的仓库里有各种物资，真不需要工业券。
何雨柱点了一下钱，确认钱款没错，“一手货一手钱，正好。杨姐，你进驾驶室歇着，我去帮把手。”
“一起干还快点儿。”杨淑华风风火火地走进院子，不一会儿就抱着一梱带鱼出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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