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周淑晴,大部分时候都呆在房间里看书,预习高中知识。
老四写完作文后,就知道看小人书,其他事都很少理会了。
而老三更是一天到晚,要么在房间里呆着,要么去外面,没人知道他在干嘛。
小金鱼就更不用说了,除了学习,就知道玩。
这样的情况,没有持续多久。
因为周济民出手了。
人嘛,只要闲着没事干,就很容易出事。
所以,得给四小只找点事情做。
早上和傍晚都跑步,各一千米,体能训练、名着阅读等。
当然,年龄小的小金鱼,可能跑不了一千米,那就五百米,慢慢跑。
其实,夏天最应该做的事,就是去海边度假了。
现在是想都不要想了,度假旅游胜地还没出来不说,环境也不允许啊。
转眼,七月过去了,八月的京城,更加炽热了。
这天,周济民回南锣鼓巷的老房子时,刚好碰到了想要卖房的许父许母。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可许父却不得不拉着许母,并让后者回屋去等着。
“济民啊,之前大茂嘴臭,得罪了你,还请你大人不记小人过。”
强忍着恶心,许父虚伪至极地道。
“有事您说事。”
维持着最陌生的体面,周济民的语气看似客气,其实冰冷得很。
其实,许父亲自找上门来,周济民已经猜到了。
无他,除了卖房子给他,也没别的事了。
数遍整个四合院,有能力买房的绝对不止周济民一人。
可愿意买,且乐意买,又有实力买下来的,还真就只有周济民一人。
至于卖给其他人,许大茂父亲不是没有尝试过。
而是那些人听说,是南锣鼓巷的院子,直接摇头了。
都住附近一带,谁还不知道南锣鼓巷四合院的事呢?
一般人,还真不会买。
没法子,许父只好找周济民了。
后者听完,摇头拒绝了,十分干脆,没有半点拖泥带水。
他才不会直接跟许父交易呢,而且这么轻易答应,跟上杆子的交易似的,还不被对方拿捏住?
当然了,许父现在是急着要钱,等着钱救许大茂呢。
一旦判决书下来,那可就来不及了。
望着失魂落魄离开的许父,周济民冷笑一声,看了看老房子,转身离开了。
来到街道办这边,他找到了王主任。
后者对他的到来,感到有些奇怪和惊讶。
得知他是想要购买后院许大茂家的房子,王主任吃惊道:
“难道你不清楚现在不允许私下买卖了吗?”
“不是还可以走公对公或者私对公渠道嘛,总不可能不交易了吧?”
办法总比困难多嘛!
要是真的想交易,直接搞个赠送给集体,然后再由集体分配给个人。
这样的话,完全合情合理。
人民群众的智慧是无穷的。
“那你先办好手续再说吧。”
王主任可不想多事,但周济民毕竟帮过她,也知根知底,所以便如是说道。
有了她这句话,周济民便开心地离开了。
接下来就是找人帮忙拿下房子了。
徐梅家,周济民的到来,可是让她惊喜不已。
二话不说,直接抱住他就啃。
“诶诶,梅姐你松手啊,不是,别摸那里…”
小半天后,周济民无奈地看着她。
见她捂住自己的屁股,满脸委屈的样子,周济民突然就笑了。
“梅姐,还疼吗?”
“你说呢?地板那么硬,你摔一下试试?”
刚才,他不小心,没收好力气,直接把她给推倒了。
却摔在地板上,响声很大,不疼才怪呢!
“快帮我抹药!”
“啊?我不适合啊,我去叫你姐过来吧。”
“站住,你又不想负责任是吧?”
我擦!
这次,周济民是跳进黄河也洗不干净了。
没办法,戴着眼罩给她抹吧。
徐梅笑得很开心,特别是他胡乱摸到不该摸的地方,那紧张的样子和语气,她快要憋不住笑了。
如此明显的掩耳盗铃,也就两人才会这么自欺欺人吧。
反正两人都有种乐此不疲的感觉,这种介于暧昧和偷情之间的冲动与压抑。
又刺激又上头。
漫长又短暂的抹药过程,总算过去了。
收拾妥当的两人这才重新坐好。
周济民才说明了此次来的目的。
徐梅一听,二话不说,直接应了下来。
别说这种不违背良心和原则的小事,就算更过分一些的事情,她都乐意。
由她出面,周济民便放心了。
可徐梅的下一个问题,却让他沉默起来了。
“济民,你以后有时间的话,可以多来看看我吗?”
多卑微的小寡妇,何必呢?
有道是,有情人喝水都能活着。
或许周济民无法理解这种感情,但想起后世那种舔狗,便释然了。
就像有人喜欢抽烟,明知道吸烟有害健康,但还是照抽不误。
有人喜欢写小说,就算一直扑街,也愿意为爱发电。
还有些人,为了自己爱的人甘愿付出一切。
没有经历过,似乎很难理解这种感情。
周济民也无法理解,但尊重。
可发生在自己身上,除了稍微有点窃喜之外,更多就是彷徨迷茫了。
人这一生,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
如此深奥的哲学问题,周济民思考了一下,便打算交给哲学家去烦恼吧。
对于他这个做数学研究的人来说,一就是一,二就是二。
答案只有两个:有解和无解!
“我尽量吧!”
很简单的四个字,对徐梅来说,却是一个惊喜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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