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过如梳,兵过如蓖,那靖安侯如此收刮那高句丽,有损我大明威严啊!老夫必然要在圣上面前参他一本!”
匪过如梳,兵过如蓖,这后面还有一句,官过如剃,这酸溜溜的御史是丝毫不提啊!
要论起压榨百姓,谁比得过这些两张口的官老爷呢!
他们也不是为高句丽的百姓鸣不平,只是王宇这次带着勋贵收获颇丰,他们一点好处没有,反倒是被加征了不少粮草,心里能平衡才怪了。
至于王宇送来的玉米和土豆粮种,让他们的土地增产,这怎么比得过一箱箱金银呢!
有勋贵往家里搬高句丽特产的时候,箱子的铜环损坏了,那金银可不是稀里哗啦在大门口散了一地,引得顺天百姓惊叹不已,文官们更是酸唧唧的嘲讽。
甚至不是御史的文官,都开始上书皇帝,细数王宇救援高句丽的十恶不赦的“十大罪状”了。
不过这一切都与王宇没啥关系了,王宇先去五军都督府,记录这次救援高句丽的作战文书和叙功文书交上去,又去兵部交了印信,然后便回家了。
顺天皇宫外,一共四个对称的坊市,都是一期工程的期房,王宇当初让胡善祥买的房子都集中在此处。
不过由于是标准房,王宇又是打通了两处小院,弄了一个三进三出的院子。
靖安侯府邸
大明公侯伯的吃穿用度,自有规矩,连门头挂的什么,也有规矩。
之前在应天的小院,王宇挂的还是靖安伯府第呢!
此时靖安侯府邸大门倒是冷清,倒不是王宇没带什么高句丽的土特产,而是低调的堵住了后门的一条街。
“大人!”卞恩彩连日和王宇欢好,脸上挂着疲惫,却对顺天周围十分新奇,从马车下来之后,睁着好奇的大眼,看着周围好奇看她的百姓。
正互相看“西洋镜”。
卞恩彩身后跟着个沉稳的老妇,轻轻的拉拉她的衣袖,提醒她不可失礼,待会便要见到家中大妇了。
作为年老色衰,被大妇发卖到教司坊的妾,卞恩彩的母亲自然是教导过她不要恃宠而骄,得罪了大妇。
“走吧!待会我介绍夫人给你认识,以后你们母女就安心呆在侯爵府吧!”
王宇牵着卞恩彩从大门进入,一来便看着胡善祥一脸慈爱的抱着一个襁褓的小婴孩,地上还有个疯来疯去,无法无天的小女孩,她长得白白嫩嫩。
“爹爹!”
看到王宇进门,这小女孩呼哧呼哧的便冲了过来。
“哈哈!”
王宇放开卞恩彩的手,蹲了下来,他的大女儿便如同如燕归巢一般,扎进他的怀里。
“有没有想爹爹啊!”
王宇将大女儿抱了起来,摸着他的小脑袋,笑呵呵的走向抱着儿子在院中的胡善祥。
稍后,便是一家人共叙天伦的温馨样子。
知道了卞恩彩是王宇在高句丽带回来的妾室,胡善祥倒是稍稍有些不满,但也没发作。
已经有了嫡长子的前提下,胡善祥知道这一天迟到会到的,倒是没有对卞恩彩表现出多大的敌意。
之后卞恩彩更是凭借着自己学习的医术,给胡善祥做了好几道药膳,获得了她的认可,在伯爵府安定下来。
王宇回家,当然不会忘了安慰为他操持家里内外的胡善祥。
房里,王宇的儿子已经被奶娘抱走照顾了,只留下王宇和胡善祥夫妻二人。
“家里这段时间,已经把顺天的房子出售了...”
胡善祥看着王宇,开口就要说说家里的近况。
“别别别!我可不管,这些小事你做主就好。”
王宇又不是来听胡善祥汇报工作的,直接抱起了她,“啊~”
在胡善祥一声惊呼下,王宇抱着她朝着偌大的床榻走去。
随着两个孩子的降生,胡善祥的身子倒是日益丰满,她躺在王宇怀里,小声的提醒道。“蜡烛还没吹呢!”
胡善祥心中倒是感动,家里大事小情的,王宇从不多言,对她极为信任。
“吹什么蜡烛,我大半年的没回来,可不得好好看看你吗?”
随后房里便响起王宇和胡善祥哼哼唧唧的声音,听得侧房守夜的丫鬟面红耳赤,自己在暂歇的躺椅上磨蹭了半天,累得不行。
一夜春风之后,胡善祥满意的起身,坐在窗前的梳妆铜镜前,梳着云鬓。
“等过些时日,我让王氏做玻璃生意的人,给你送面新镜子。”
王宇哈哈一笑,过来帮胡善祥梳头。
“今日你随我去见东宫见太子和太子妃,从高句丽带回来的那批东西,挑一些好的礼物送给姑姑!”
胡善祥当然知道不能断了和太子妃的联系,打住了王宇大白天作乱的手,将她梳的乱七八糟的头发归拢。
“放心吧!来到顺天的时日,太子妃我时常去走动,各家勋贵逢年过节办事,我也差人备了薄礼送去,你们王氏的族人在顺天惹了祸,我也多有照应...”
不得不说,虽然剧中的胡善祥有些心机,但现在王宇撒手的状态,却是帮他把靖安侯府的人脉打理的井井有条。
“嗯!”王宇满意的点点头,手扶着胡善祥的肩膀。“娶妻如此夫复何求,咱们家里多亏了有夫人你啊!”
王宇的手一滑,引得胡善祥娇嗔,打掉他乱来的手。“待会咱们还得去太子府拜见太子和太子妃呢!”
“哈哈!还早不着急。”王宇干脆的帮她宽衣解带,大白天的让身后伺候的丫鬟们都看得面红耳赤,却又不得在一旁候着,以防主子有事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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