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秦暮雪直接拉开车门上车不同，余慧上车时还对李牧道了一声谢。
“算你还有点良心”
秦暮雪开口道。
“再废话，你就滚下去”
李牧皱了皱眉头回道。
“你……”
秦暮雪刚想说两句。
就听坐在副驾驶的小小翻了翻白眼，道“你有点自知之明好不好！？李小牧这是看在余姨面子才让你坐的，不然你就算爬回去，他也懒得理你”
说着。
小小将车上的一包抽纸递过余慧。
仅一年余慧确实改变了很多，不仅朴素了很多，也变得很有礼貌，上车时明明还在哭泣却不忘向李牧道谢，现在小小递给她一包抽纸，她接过的同时依旧不忘说句谢谢，作为肖正阳的老婆，李牧与余慧接触不多，但以前与肖正阳聊天的只词片语中也大抵知道这女人多难缠，说话多尖酸刻薄。
尤其上一次撞到的一幕。
更让李牧对她的印象很差，可这次再见，却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不仅印象改观了很多，就连心里也生出不该出现的怜悯之情。
“余姨，先说话，钱我可不会退”
小小直接开口道。
“不用了”
余慧用纸巾擦了一下脸上的泪花，嘴角流出一个哀而不伤的笑容，道“我不怪他，造成这一切都是我自己的原因，李牧，我就想求你将他号码给我，哪怕我们以后无法在一起生活，我至少也能和他做朋友”
“抱歉”
李牧轻叹了一声，回道“刚才我收到信息，他说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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