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问了几句慈云寺的情况之后,就将双眼微阖,看样子是去思量大破慈云寺的方法了。
司徒平歉然地望着了一说道。
“看来了一小师傅要独自寻个庙宇,继续诵经念佛了。”
“青灯黄卷本就是小僧一直求而不得之物,只要远离纷争,找一处清净之所苟活下去,也胜过我之前那般千倍万倍。”
司徒平见了一和尚这么说,也只得无奈地拱了拱手。
约莫盏茶的时间过后,又听玉清大师忽地开口说道。
“根据几位道友所说,那慈云寺住持智通禅师已经存了玉石俱焚的心思,我等若是想要将其中的无辜之人解救出来,以我们现在的人手还是有些不够。”
“白云与那李小子怎么说?他们两个还没联系到么?”
玉清大师顿了一顿,又转头望着白谷逸说到。
“我已用飞剑传书送信与他们二人,想来再有两三个时辰,也该返回来了,可是再久候下去,我怕对方也叫来了人手,到那时情况恐怕更为复杂。”
白谷逸皱了皱眉,也想到了这一点,可要让他舍弃原计划直接将这寺庙掀了,他又有不甘心。
就在众人也都闷头想办法时,吴文琪坐起身子提声说道。
“既然两位前辈为难,何不再请些人手过来?我知九华山齐灵云,齐金蝉两姐弟向来嫉恶如仇,不如就去信将他们也请来。”
“吴师姐的建议虽说没错,但是这来去耽误的时间也是不少,晚辈倒是有个想法,我们何不一边请人,一边派人出去,将那飞出寺外前去请人的妖僧拦住,再不济,也可以在打听到他们请的是何方人物时传信回来,以备应对。”
听到司徒平的话,白谷逸眼前一亮,顺手捻了捻下巴上的胡须,便又开口吩咐道。
“司徒小子的提议不错,我知你的遁速极快,那你就追赶滇西方向飞遁的那人,醉道人与笑和尚还有吴文琪去追赶另外几个身手一般的小崽子。”
听到又有任务派下来,司徒平望着白谷逸咧咧嘴,就见对方立即吹胡子瞪眼。
还不等这位追云叟说话,司徒平已经抢先开口说道。
“前辈莫急,我只想在前辈将那卷天书借我一观时,能够指点几句,想来这事对于前辈来说也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
“哼哼,算你识相,我还以为你又要问我讨些法术过去,要知道这东西可是贪多嚼不烂。”
白谷逸咳了一声,收起刚才那副样子,正襟危坐地答了一句。
“你且先去将那人拿住,指点天书之事,我应下就是。”
“多谢前辈!”
司徒平笑着拱手谢过,又见秦寒萼朝他望来。
“我也要去!”
“寒萼姑娘还是先呆在庵中吧,我去去就来。”
见这黑衣少年的话音刚落,他的身影已是缓缓消散在了眼前。
秦寒萼知他是嫌自家的遁速跟不上,不由在心里琢磨着怎么从姐姐那里将千里户庭囊中缩影之法学来,免得再遇到这类情况只能干着急。
见司徒平已经起身追赶,醉道人也说了句告辞后,又带着笑和尚与吴文琪出发追赶另外几人。
看到他们离开,白谷逸略微思索了一会,抬手聚出一道金色剑光,低声说了几句。
再一掐指诀,干脆利落地将这道剑光弹向了东边的九华山。
司徒平除了先天五遁之外再没别的遁法,,而先天五遁需得靠五行之物作为媒介。
用来甩脱敌手再好不过,可是用来追赶敌人那就有些吃力了。
因此他追向西边之时,一直靠着浮空飞遁,幸好他有【凌空踏虚】的词缀加成。
再者那秦朗的红蛛剑被秦寒萼毁去,现如今只是靠着从别处得来的一把普通飞剑在赶路。
而那飞剑也没有经过多长时间的祭炼,秦朗每次想要提速都感到法力运转不畅
所以只好放缓了遁速,他们两人一快一慢,两者的速度根本没有可比性。
司徒平出了蓉城不久,在玉垒山麓灌口二郎庙附近飞遁时。
看见这山岭附近见到一户人家之中,似有飞剑的灵光闪烁。
观其剑光颜色,很是驳杂不堪,一望便知是那旁门左道之人。
司徒平本来不想多管闲事,可他听白谷逸说从慈云寺跑出去的那几道遁光都是些道行不怎么高的。
为了防止万一错过,想着看一眼耽搁不了多长时间,他便把遁光降了下去,
没想到才一靠近那户人家,就又瞧见了一位面熟的人影。
那正掐着剑指,挥舞着剑光逞凶的竟然是他在桂花山遇到的飞天蜈蚣多宝真人金光鼎。
而这金光鼎的身旁站着的却是那天在桂花山下,侥幸逃脱的座下弟子,一个唤作独角蟒马雄的江洋大盗。
剩下的那些长得人高马大,一脸凶相的都是些大江大河上的一些无恶不作的淫贼。
金光鼎从桂花山逃离之后,便想着要去青城山金鞭崖白云观,拜会他的好友纪登。
他们二人乃是穿着一条开裆裤长大的好友,后来不知怎得,这位好友逢了仙缘,拜在了一位姓朱的高人门下。
没过几年,道法已然大涨到了一个他想也不敢想的境界。
尽管二人正邪两途,但是那纪登从来没有忘了他这位好友,两人之间一直还时不时的有所联系。
上次在桂花山失利,金光鼎便想前往青城山,在他这位好友面前卖个惨,将其请下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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