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看到鹤熙三人好奇地看过来，王极挑了挑眉，嗯了一声继续解释道：“这大概能算是一个小世界……说不上是小宇宙。
它的确是我所创造，但并不是虚空造物那种质量的积累，是源引擎自身的衍生。
对于源来说，并没有质量守恒的概念，它存在，它震动，它的信息即是这个世界。
因为我研究的时间太短了，所以它也就只是这么小，一个星系大小，只能之后继续扩大，再研究其他有意义的东西。
而这里，我将称之为大千世界。”
“听不太懂……”天使彦懵懵地摇头。
“或许就类似在更高的维度里，我们的已知宇宙也只是一段信息……我们也只是一段信息。”鹤熙轻轻说道：“又或者像我们创造的虚拟世界一样，虚拟世界生命的鲜花和水，生命和阳光，就是我们创造的一段信息……
理解这种东西，可能首先要抛除质量和能量的惯性思维，恐怕还需要尽量把自己降维思考。
呼，还真是累。”
“我研究的也不多，”王极摇了摇头：“但是这里与我们原本的宇宙并不完全相通……连接之处是我。
好了，今天就说到这里吧，等你们切实接触了，总比我的话清晰的多。”
凯莎三人点了点头，都齐齐放松地叹了口气。
想要跨越维度的隔阂去认知高纬度的东西，就算是对于她们现在的智慧来说，也是真的累……
只能是大概，比喻，类似，这样才能勉强理解。
“不过，我最近在研究的也有类似你这种小世界，脑海里有个概念，可能跟你这个不一样，”鹤熙喝了口茶，轻松闲聊道：“我准备做的就是个小宇宙了，这几天已经建立了模型，不过我需要积累物质……就算是天极引擎，也需要积累物质。
我觉得我可能会创造出一种极度类似于真实宇宙的宇宙，虽然可能需要很久的研究。”
她的话吸引了三人的注意和兴趣。
“空间卷曲蜷缩，利用天极引擎重新定义空间概念，类似于芥子纳须弥，但是可能确实是一方小宇宙……不过现在听起来，好像比你这个稍微低级一点。”她看向王极，一段信息也直接传输过去。
“嗯……”王极却是直接点了点头：“你这种，其实就是在整个宇宙之中汲取的能量，如果把已知宇宙和虚空世界看成一整个大宇宙的话，也就是源，你属于在虚空之中汲取然后化为己用。
已知宇宙是有物质守恒定律的，虽然我们一直以为天然，但这未必不是一种人为的结果。
在虚空之中，却未必如此。
源一直存在，也一直在震动，所以除了已知宇宙之外的整个虚空世界一直在扩张，而且是以普通虚空文明难以理解也难以触摸的速度在扩张。
你这种，还是属于化其他为己用，然后在整个源之中开辟一片世界，只是对于虚空世界来说，汲取的少了还没人在意。
但是如果多了……就不一定了。”
鹤熙闻言慢慢睁大了眼睛：“你是说……我这，有可能引起虚空文明的注意？”
王极点了点头：“如果你去看一方水塘，如果忽然间少了三升两升的水你并不会在意，但是如果是消失的池水抽出了一个漩涡……你很容易就会发觉。
这个时候，你就已经影响到虚空维度了。”
鹤熙轻轻倒吸一口凉气。
“不过这也不是一条歧路，你就算使劲地抽也抽不了多少，”王极想了想道：“我猜想对于一定的能够走到虚空之门的时代文明来说，这应该就是一种庇护自身文明的方式……或许吧，我了解的还是不多。”
“好了，是真的好了吧。”这时，凯莎摇了摇头：“你给我们植入一段你的那种基因，还是消除了隐患再说。”
王极点头，不多时，几人完成了基因植入，离开了这方世界。
王极天庭。
“其实这样想想，倒是忽然有种很严重的文明割裂感，还有……危机感。”
一处天中云亭，四人围桌而坐，远处仙娥侍立，凯莎轻轻抿了了一口茶道。
王极看向她。
“我们的战士最多还不过三代，多数还只是二代。”她轻轻一叹：“如果真的有一天和虚空文明较量，无论胜败，现在这个强度是不行的。
单看鹤熙提出的小宇宙，以及天极引擎的造化能力，超过我们不知多少年的虚空文明自然拥有更先进的技术……武装更强大的战士和战争的磨砺是必要的。
不然的话，恐怕最后就只是几个人的孤军奋战。
虽然有你在，可能会有一定的把握赢，但是这不是文明的正途，割裂感实在是太严重……”
王极和鹤熙几人听了，默默点头。
“磨砺和武装是必要的……”王极想了想，点了点头：“可以和已知宇宙的生命进行战争磨砺，但是还可以以类似小世界的手段进行真实的虚拟战争……
可能很残酷，但只能是这样。
而且，我也需要磨砺……”
凯莎几人扬了扬眉，王极却摇了摇头：“我需要很多方面的磨砺，虽然不是完全真实的，但是和真实也没什么两样。
相对于掌控一个文明来说，我需要学习的地方还太多。”
几人似乎明白了什么，这种事情不难想象。
“要不还是晚些年，”凯莎的眼里有些担心和关心：“你还很年轻，正是享受生命中最美好事物的时候，也只有这个时候最快乐，如果过早的通过模拟人生的手段跨越过去……真的很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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