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儿，你们俩怎么经常一起吃饭？”他忍不住问。
小鱼无奈地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被监督了呗，“我上次低血糖差点晕倒，林渊跟莫清扬说了，我妈妈也知道了，拜托他监督我要好好吃饭！”
上次妈妈突然又往卡里打了两万块钱后小鱼才知道，原来林渊把那件小事跟莫清扬说了，莫清扬告诉大姨，大姨又跟她妈妈说了。然后她就被教育了，好好吃饭，不要太拼，不准兼职……小鱼几乎懊恼到要吐血而亡了。
她什么时候需要这么照顾？这分明是被强制羁绊了，还是妈妈远程操控，林渊实际执行的。
“小鱼，你对将来有什么规划吗？”一次晚饭后去图书馆的路上，林渊问她。
上次“希望”的话题后，虽然经常一起吃饭，他们仿佛回避什么似的绕开某些地带。
“规划？”小鱼看着他问，“你指的是工作还是学习？”
“都包括。”他答。
“我想先通过法考，然后进律所，最后再做公司法务。”小鱼显然已经想过这个问题，直接说道。
林渊有点讶异地看着她，“你不想考研？”
小鱼点头，“嗯，我想好了，不考研，我不准备在学术上再多深入了。”
“那你这么拼命地学习是为什么？”林渊不解了。
“早点通过法考，把知识掌握好，能应对好将来的工作。我想保障谋生的手段，然后再通过努力工作，好好去生活，这就是我努力学习的意义。”小鱼笑着说道。
还有些话小鱼没有说出来，早点工作，自立自强，是她向往的生活，虽然这样将来在事业有成这方面可能不能超越他人。
“林渊你呢，你奋斗的意义是什么？为了金钱地位身份？”
林渊停下脚步，转身向她说道：“为了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把它做好。金钱地位身份可能是它的附加值，但不是唯一价值。”
“嗯？崇高的理想！”小鱼羡慕。
“不是，这也是一种选择，也可以叫追求。我们要做点什么，意义在哪里，你总会去思考，然后再有选择产生，价值体现。”
“小鱼，我觉得你的选择很有意义！”林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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