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六年底,在欧美及岛国风行多时的锐舞派对和俱乐部文化开始正式传入这里。
一九九七年十月,在六支队礼堂house举办的ministryofsoundparty,是至今为止最早的锐舞派对,而这也第一次让国内的人,领略到了锐舞派对的疯狂魔力,由欧洲顶级dj所带来的新兴电子音乐和舞曲令人疯狂起舞直至通宵达旦,精彩现场混音和打碟表演也令人耳目一新。
在这个时代,新潮、叛逆、不羁、忘我的姿态,成为了都市潮流青年释放压力和消遣的一种方式。
生活越是压抑和困顿,就越是需要一种能让自己暂时告别理性,彻底狂野起来的娱乐方式。
秦素兰便生活在这么一个蹦迪的时代,而“群星”便是她常去的两间酒吧之一,这里未来十年之内,都是全白云最潮流的去处,人们在舞池疯狂蹦迪。
轻轻撩起发梢,秦素兰熟练地点了一瓶二十四元的太阳啤,冰凉的啤酒入喉之后,却让她的身体迅速火热起来,让她感觉自己似乎可以蹦一个晚上。
跟着节拍,秦素兰走下舞池,用狂野的舞姿,宣泄着自己心中积压已久的不满和烦闷。
正当秦素兰逐渐忘我之际,一个黄绿色爆炸头出现在在秦素兰的身边。他垂涎于秦素兰的好身材,从刚才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便早已经ji动万分。
“美女,一个人吗?漫漫长夜,要不要哥哥我来陪陪你啊?”
秦素兰完全出沉浸在音乐的世界里,突然之间被人打扰,让她有些不爽。她停下自己扭腰摆腿的舞姿,抬起头来扫了对方一眼,顿时一脸嫌弃地说道:“长得这么丑就别晚上出来吓人,有没有公德心啊?滚一边去,姐正烦着呢。”
那爆炸头日常自封987艺术街头号小靓仔,这会儿居然被一个女人说丑,顿时就怒了,伸手就过来抓秦素兰。
不管怎么说,秦素兰这些年也是养尊处优,哪儿是这样一个非主流能够觊觎的?见这爆炸头还要动手动脚,秦素兰也不客气,直接反手就是一个耳光,声音十分响亮。
那爆炸头在这里混了也挺长一段时间了,算是这里的老油条――当然了,他自己则管这个叫做“常客”。他觉得他一直在这里玩,肯定是这里的熟面孔,很多人都会认识他,怎么也算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
现在却被秦素兰大庭广众之下打了一个耳光,这让他很是下不来台。
“你个臭娘们,居然敢打我?我今天晚上不把你搞到跪在地上唱征服我就……哎哟……”
话还没说完,爆炸头便感觉到脑袋被人重重地砸了一拳头,眼前金星闪耀,脑瓜子里都是嗡嗡的。
他回过头一看,却发现打人的还是他的靠山大哥,顿时更加懵逼了。
“军……军哥!?”
原来,这里的小摩擦很快传到了镇场子的军哥那里,军哥马上带人过来,就听见爆炸头在跟秦素兰放狠话,当即就是一拳头砸在爆炸头的天灵盖上。
“你特么的敢在老子的场子里闹事,找死是不是?”
爆炸头委屈极了,双手抱着脑袋为自己叫屈:“军哥,是这娘们先动的手啊。”
可军哥一听这话,直接又是一个耳光扇了上去,抽得爆炸头几乎要晕倒了,后槽牙都直接被打出来一颗。
爆炸头实在是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怎么自家大哥不帮小弟出头,反而给外面一个娘们出气了?
然而,下一秒,军哥就为他答疑解惑了。
军哥来到秦素兰的面前,恭恭敬敬地说道:“秦总,实在是抱歉,这狗日的瞎了眼,打扰了你跳舞的性质了。是我管教无非,这样,今天晚上酒水免单。”
秦素兰冷冷地说道:“我差你这几块钱?既然他想动手,那就把他两个手给卸了吧。”
军哥一惊,赶紧求情道:“秦总……”
秦素兰面若寒霜,语气更加阴冷了两分:“怎么?有问题?”
军哥长叹一声,说:“没有问题。”
随后,他招呼来两个小弟,无奈地说道:“把他拉出去,卸两个手。”
军哥虽然是道上的人,却也明白想要在白云混,就得知道谁能得罪,谁不能得罪。而秦素兰恰好就是一位他惹不起的大客户,毕竟这里可是白云,一切以经济发展为最优先,有钱人的能量大得超乎想象。
眼看着秦素兰一句话,就让平时天不怕地不怕的军哥,都要废掉一个小弟来平息她的怒火,周围的人都好奇地看着秦素兰,猜测着这到底是何方神圣。
秦素兰顿时满脸轻蔑和嫌弃:“真是一群没用的臭男人。”
然后,她优雅地掏出一盒女士香烟,一个zippo打火机。
正当她打开打火机的盖子,准备点烟的时候,旁边一簇蓝色的火苗窜起,帮秦素兰点着了香烟,摇曳的火光,在昏暗的歌厅里,照亮了一张英俊帅气的脸庞。
“没用的男人名单里面,应该不包括我在内。认识一下,我叫陆逸明。”
秦素兰任由陆逸明帮她点燃了香烟,目光中带着审视和期待,显然对陆逸明的颜值非常满意。
只见她朱唇微张,语气带着几分轻佻和魅惑:“有没有用,还得试试才知道。”
陆逸明笑了:“你打算怎么个试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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