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肖二牛，这几年因为家里缺钱，做的事儿就慢慢有些多有些重了，所以背部和腰部会有些酸痛。有时候痛的同时，还会感觉背部和腰部有些发凉。”肖二牛有些忐忑地回道。
“早起的时候，腹部会不会有感觉到松弛无力、苍白无血色的时候？”海金见秦璎似乎已经把完了一只手的脉象，换了另一只手继续切脉。
“偶尔有过，海神医，是我这身子有什么问题么？”肖二牛的黑脸变得似乎有些苍白，嘴唇血色也慢慢退去。
“肖郎君，莫慌莫怕，这不是在看着么，真要有什么，好好按着医嘱治就是了，总比一直不清不楚地担心害怕要好。”海金一边用笔记录着，一边继续问道：“小解时，会不会有异样感？有时候，正常饮水的情况下，小解的频率会不会突然变的有些频繁？”
肖二牛看了看秦璎，见她一边为自己的妻子把脉，居然还偶尔转头看看自己，脸上的血色又涌起了些，“小解时，有时候会有些痛，甚至偶尔会有尿不干净的感觉。好几次当我觉得自己没尿干净时，会故意加长小解的时间，但是却依旧感觉还是没有尿干净。有时候，没怎么喝水，但是小解的次数，却会比往日里多上不少次。明明刚刚尿完没多久，没过多久就又感觉有了尿意，但每次都尿不了多少。”
海金继续问道。“行房事，会不会有其他异样，比如说痛感？另外，会不会有惧怕行房事，或对比以前长时间出现，并不想行房事的想法。”
海金余光见秦璎已经切完脉，一脸认真地用细炭笔在纸上记录着，偶尔还会转头看看自己这边。刚刚那些，她应该都听到了，看表情倒是没露出什么异样来，女人学医本就艰难许多，如果连一些言语都扛不住了，就别提接下来会接触到的了……
海金虽然已做好两种方案，最坏的打算便是只教导秦璎，一些儿科、带下或其他与女子、妇人们相关的病。但如果秦璎真的能各科皆学，以她的身份，首先在与女子相关，特别是产前后等病症方面，便占了天生的优势。
如果她早出生几年遇到自己，怕是当年那些事也能避免发生了……不过，以她的年龄，只要自己再多坚持几年，立在她身后，便是真的去了京都杏林界，也没什么太过惧怕的，若是悟性够，便是那几家的后辈她也能在一些方面轻松越了去。
思绪流转间，海金的心情轻快了不少，无论是什么原因，他依旧想感叹，年龄小真的貌似很不错啊。
肖二牛犹豫了一会儿，才回道：“咳，那个的时候确实会有些痛。有时会因为痛的原因或者觉得疲惫，所以很久都不想；还有些时候，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纯粹地什么也不想做。”肖二牛的声音越说越低。
海金让肖二牛张了张口，示意秦璎一起过来看看。见秦璎看过后，便让男人站到了自己身边，按了按他身上的几个位置。随着按动位置的变化，看他不时露出痛苦的表情，海金心里便更确定了。“你跟你妻子换换，璎姐儿，再试着为他切切脉。”
肖二牛扭捏地换位坐下，犹豫了片刻后，觉得秦璎也就四五岁左右，想到这个年龄的小孩，估计啥也不懂，心里似乎好受了些。又见她只是仰着一张年画娃娃般的笑脸看着自己，并没有说什么、问什么，于是主动将手乖乖地放在了小方桌上的两个脉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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