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和朋友汇合了吗，都已经十二点了。”
“没，她们要去松雅湖，都去过了，我不想再去，她们说下午再和我汇合。”
“那也可以，这样你还能睡个午觉。”
“是的，我正准备睡。”
“嗯嗯。”
………………
“她们要去酒吧喝酒。”
“啊，这，来长沙就去酒吧？不会吧？”
“是的，在家里那也是，走玩就是去酒吧。”
“这，那你要去吗？要不先回去？”
“她们来长沙我也不好就这么走。”
“额，那好吧。”
我又与她们卖花，这次途中为她准备了家乡特产。
“要少喝点，不要醉了，不然可就没人送你回家了。”
“嗯嗯，我没喝几杯，点了个外卖，吃了个饭。”
“打算几点回去呀？”
“不知道她们的，桌子上还有两罐酒，不知道喝完后她们还会点吗？她男朋友叫了好多朋友，可能要喝一两点去了。”
“那你还回的去吗？你明天还要上班不是吗？”“我真的服你的朋友，来长沙就为了喝酒，哎。”
“我们到时候开个旅馆睡。只是有点不怎么确定，是不是她们还会再买。”
“要不你先去房间睡了吧，你明天还要上班，不然明天被店长抓揪就不好了。”
“我的包放在储物柜里了，还是朋友帮我开的存物柜，她们也应该快了吧？”
“你还不睡觉吗？”
“你去酒吧我怎么睡得着。”
“你无聊吗？我去天台和你语音聊天吧。”
“要不你叫朋友帮你开一下储物柜，你先回去睡了吧。”
“她早不省人事了。”
语音拨通，“今晚的月亮很好看，在你那里看得见吗？”
“被大厦拦住了。”
“耶，没想到八角楼晚上会关灯，之前从没看见过。”
“嗯嗯。”
“大伯家天台有好多盆栽，有些小巧的多肉很漂亮，还有很多草药，十大功劳、菖蒲、龙舌兰好多。”
“我好困，好想睡觉。”她的语气带有无奈和点点抱怨。
“现在知道后悔啦，之前就不太想让你去的。”
“听朋友说还再加了一罐，然后吃完可能还要再去吃烧烤。”
“这还能吃得下吗？”
“都不知道有没有觉了。”
“你的朋友也真是，来长沙就为了喝酒，这万全没必要，在哪里不都能喝，没必要专门来这里。”
“和她们出去玩都是，上次我做个暑假工也是在酒吧当服务员。”“受了很多委屈，好几次都哭了，然后刚好前台缺人，他们看我这样让我转到前台才好一些。”
“啊，你怎么还去那里工作呢。”
“朋友推荐，和她一起。”
“都怪我没能早点认识你。”“以后不会让你有这样的委屈了。”
月光下，邻居天台的狗睡着了，不知名的还会是有几种声响，另一边的马路车子静悄悄的，暗淡依稀可见的窗户透不出灯晃。
“好困，好想睡觉。”
“那，要不打游戏？”
“没心情，不想打。”
“在忍忍，也两点多了，应该她们也是和你一样想睡觉。”
“她们还可能会去吃饭。好困，好想睡觉。”
“坐在你那里就你一个人嘛？”
“她们都还在喝。”
聊天断断续续，因为我不懂应该讲述些什么。为关心的人关怀。心里蔓生一份温馨----她在接受我。期间大哥有上过天台，他提议以后可以带她去酒吧，我默默没说话。
四点多散场，我们挂了电话。七点多惊醒看见她四点多的留言，“我们到了，睡觉了。”我担心她赶不上早班，打了电话，接通后又入睡了……
和堂弟错开了时间，我单独坐在赶往长沙的大巴车。耳机声音刚好，我任是听到她讲话，了解到，男友收取了她五元邮寄费用，手机快没电了。我帮助了她。她讲述了会记本科升学的艰辛，男友由于疫情出不了国门在家上网课的无奈。下高速堵车，无奈望着晚霞，只能推迟今日送礼的想法。
到门店口，她跟我抱怨店长对她严厉与不公。愤愤不平的她一直站立，注视车位旁舞广场舞的老人家。为她找了借口。为她找了理由。用大姐不开心喝奶茶的方法，她嘟噜小嘴坐下。看见这个样子的她，有点心疼也有点温馨。
几天后，她完全诠释店长的刁钻，说要换一个实习门店，我帮她想了法子。在这之前的牵手我必须要记叙，因为这是第一次，人生的第一次······
“你到了吗？”
“到了。”
“等我一下。”
“好的。”
看见门店暗了灯，我走近，她正在锁门。
“这是你的。”每次我都会给她体验不同口味的奶茶。“看你那个表，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说她了，药品的商品名有些我上课的时候都没记住，还有些甚至都没见过的。”
“就是，她真的好刁钻，还说什么长得漂亮不是不努力的借口什么的。真的感觉压力好大。”“每两天就要我熟悉一个柜子，还要考核，每次不过还要抄它的适应症和不良反应，考的也很气人，明明没说卖点，考的时候却要问。每天都是抄抄抄。”
“她这样子，她的家庭应该不怎么和睦，她的孩子应该讨厌死她了。她难道都没想过改改吗？”
沿着街道往下走，没有目的性。
她抿一小口奶茶，“我问过另外两个店员，她们说之前对她们也没这么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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