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同桌之间的矛盾
同学之间是一种友谊，特别是男同学和女同学是同桌的，男孩子好动，而王克又是数学代表。
杜桂丽趴在书桌旁解方程式，解方程难者解着废力，她扭头看了一眼王克。
“看什么？”王克把数学作业装了一下，全班八十个学生，王克拿着数学课本在看老师没讲的课程：“我不是摘你家杏了吗？我在我那里借十块钱，你拿回家给你爷爷。要不！你放学领着我去见你爷爷。让我把钱给你爷爷。”
“想给自己给去！这杏树是我爷爷承包的，也不是我家的。是我村里大队的。”杜桂丽低下头：“我没有见过我父亲，我父亲接替我爷爷火车站的班时，在火车站出事死了。”
“我说呢？”王克把橡皮递给同学杜桂丽：“我等着你作完数学再交给老师。上午不打算往老师那里交了。还有三分一的作业没有交给我。你挺聪明的，要不咱俩进行比赛，你把我数学比下去，你叫我干什么就行。”
“如果你比我好呢？”杜桂丽扭过头：“你比我数学成绩，你说怎么办？以后闭嘴，退了我爷爷定的娃娃亲。我还真不愿意给你做媳妇。你考上大学再说，我也考大学。那时候再有你我的选择，感到现在的可笑。”
“我没有那个心思，我今年才十四岁。”王克抬头望了一下窗外：“班主任老师来了，耿老师可历害。”
杜桂丽没有做声，她低头在做她的数学作业。在刹那间，噹啷一声，又噹啷一声地响着，上午最后一节课上完了。
下课铃声一响，小学毕业班六个班的学生，再加一二三四年级两个班的学生都往学校门口拥去，显得学校门口太窄。
王克坐在窗口处看着学校门口的学生：“哎！都挤啥？桂丽，你不会问问我，或者问问老师，千万别去抄袭作业。”
“哪只眼睛看见我抄了。”杜桂丽一拳头打在王克后背：“我自己会。我从来不抄别人的作业，会就是会，不会就不会，不会不能装会。”
王勇在五一班门口往教室内瞧着，他在寻找王克的影子，他正好看到杜桂丽在打王克后背。王勇在门口乐着。
教室里还有一些学生，他们在做作业，没有完成作业就得在教室里做。
在下午上课前，王克必须把数学作业本交到数学老师办公桌上。在学校的老师都认识王克。
“我回家吃饭了。”王克把书包往桌下面一放：“你是学校这个村的，你家到学校三个来回，而我到家一个来回顶三四个来回。美女！摆摆！”
在一九八六年春天，天气干燥闷热，春末夏初的季节。王克脱掉了上衣，光着膀子在教室门口处站了一会儿，那时的孩子根本就没有爱情这个想法，嘴上说爱，根本不懂爱是什么。那时《西游记》是电视台播放的电视剧，再就是《渴望》电视连续剧，黑白十二寸电视一看。就是有黑白电视的人家占全村的百分之八，基本各家各没有电视。孩子除了学习，就是学习，别的事没有的干。
杜桂丽在教室里走出来，她向教室门口的王克摆摆手：“傻小子！老娘我做完了，光着膀子像像个愣葱。”她捡起一个土坷垃向王克投去。土坷垃投在王克脚上。她甩着两条辫子跑掉了。
王勇拍着王克肩膀向校门外走着：“行啊！兄弟是在谈恋爱吧！”
“别！”王克打掉王勇的手：“谁谈恋爱。那是同学友谊行吗？就你那脑袋除了谈恋爱还有什么？不上学回田间修理土拉块去。没有知识，就打个农药，就给打错了，酸性农药和碱性农药不一样。不认字和不读书，知道药力怎么能化学成分结合。”
王勇拍着王克肩：“不是就不是吧！又给你王勇哥说大道理了。我学习不好，念完小学就不念了，找个女人结婚生子过日子去了。”
王克和王勇并肩从学校外的土路向东走二百米，再北走一千五米才到家，没有二十五分钟到不了家。条件好些的，离家来回十里路的孩子都骑自行车，中午时间都回家吃饭去。学校没有食堂这一说。学校门口没有小饭店和小卖部。
到了家，王克走进家门，站在院内，他扭头看到灶房内没有冒烟，走过去一掀锅，没有做饭，他在锅露网上拿一个发面饼子，放嘴里吃着，到了院内咸菜缸里捞出来一块黄瓜咸菜。
王立民在院门口外走进来，他看到儿子拿咸菜和发面饼子：“就是今天回来晚些没做饭，你妈去你大姐家了，我抬头看太阳朝南了，心里知道晚点了。明天我早回来给你做饭，要不你到你嫂子家吃饭。”
王克没说话，灌上一杯水，吃着饼子和咸菜，接着又去上学校了。王把咸菜和发面饼子放到书桌里面，还有一瓶水。
“看你样子。要么吃了再来。”杜桂丽用眼睛白着王克：“拿着发面饼子，书桌里面全是馒头渣子，你给我收拾书桌里面呢？不知道干净一下，脏的像穷鬼。滚！别往我这边弄，从这个书桌中分开，你过来，我掐死你。”
“你敢！小心我凑你。”王克把眼睛瞪着，伸手在杜桂丽胳膊上掐了一把：“我叫你嘴硬，你敢气服我，叫你爷爷来这里也不好使。你有本事叫你爷爷来。”
杜桂丽不是善茬子，拿起王克的作业本，拿在手里给撕成碎片：“我操你八辈祖宗。”
王克反过手来，把杜桂丽按在桌子上，朝着杜桂丽后背打了两巴掌：“这是轻的，你骂我，我不理你，你干嘛撕我作业本呢？欠揍的！欠揍的！”
杜桂丽哭了，她趴在桌子上哭着。
“别哭了！”王克一声大叫：“你骂我，我没理你，你别打撕我作业本，回家给你爷爷说你撕我作业本了。看你爷爷怎么说，到家问问你爷爷是谁的礼。要不！你再打我几下。”
杜桂丽倔脾的气不理采王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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